看着披着玫红色斗篷,戴着一草绿色帷帽的曹白柔离开的背影,宋曦希满面笑容地摸了摸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子。
这么一通表演下来,彭家不仅把所有的库存陈货都清理干净了,宋曦希还因此赚了不少银两,以后,可以用这笔银子吃香的喝辣的!
宋曦希咋舌:“曹白柔,茫茫人海,相识一场也算是报应!”
“这招儿是有点儿损,但我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!”
说罢,她难得主动请客一回,大方地拉上彭仁宁和卫诗兰,叫上许芷苡下馆子吃饭。
“走,我们下馆子去!今天我和彭仁宁这一招暗通款曲,偷梁换柱,简直痛快!”
最近陆战湛在学成语,她也跟着学了不少,如今也是好起来了,她也是能出口成章,对这些四字成语信手拈来了!
宋曦希拍着彭仁宁的肩膀,用领导鼓励下属的语重心长,充满期盼的语气说:“彭二,你这次配合的很好,值得表扬!”
“以后,我们还要继续这样移花接木、暗渡陈仓、偷天换日、偷龙转凤、以假乱真……把这样的生意继续发扬光大!”
“还有啊,我说你家设计师……就是绣娘还有画图纸的人,是不是该换了,这去年的款式别说我了,就是我太奶看了都嫌弃!”
彭仁宁挠了挠头,宋曦希的太奶还活着?
宋曦希说:“曹白柔一个闺阁女子每个月的月例银子能有多少?”
“一次性花了这么多钱,肯定是打肿脸充胖子,等曹府发现忽然之间少了这么多银子,肯定还有好戏看!”
彭仁宁和卫诗兰虽然高兴,可怎么这话听着不大对劲,这暗通款曲是这么用的吗?
而且,他们明明是做正经生意,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?
……
回了府上,宋曦希抱着沉甸甸的银子,又听到了一个好消息。
昨晚,俞明帝和年常在双双落水,俞明帝着凉受惊,堂堂一个皇帝,到现在还在寝殿里浑身发抖地说着胡话。
俞明帝:朕是一个脆弱的皇帝。
俞明帝:总有刁民想要害朕。
而宋昔年的计划落空,本就经不起折腾的身子更是虚弱了几分,躺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。
俞明帝:贱人就是矫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