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枝就要出去叫郎中却是被向母一把拦住:“府上的医女回家去了,明日才来,等医女回来了再给夫人看,大晚上的让男子看身子,成何体统?!”
缠枝急了:“可夫人被烫伤很疼的,不及时医治还会留疤!”
可向母不松口也不松手,拽着缠枝不让她走。
宋昔月疼的双眼泛红,求助地看向了向云起。
向云起抿抿唇,放下筷子安抚宋昔月:“母亲说的对,外男不好给你看伤,走,先回房,我先给你上药,等明日医女回来了,再让医女来给你看。”
向云起看向自己的母亲:“母亲,瑞儿的性子也该好好管一管了,他这般顽皮,以后长大了可还怎么得了?”
“难道,母亲想看着瑞儿像是表弟一样不学无术,整日只会吃喝嫖赌吗?”
向母没有说话,沉默半晌后才让丫鬟把又跑出去玩儿的向云瑞叫进来,和他讲了规矩和道理。
可向云瑞并不听,向母生气罚他到院子里去站着,向云瑞心中气闷,将这笔账记到了宋昔月的头上。
小小年纪的向云瑞朝着宋昔月院子的方向狠狠地往地上淬了一口。
向云起带着宋昔月回了屋子,他去找药。
宋昔月坐在凳子上,靠着也不行,躺着也不行,无论是什么姿势都会碰到脖子上被烫伤的地方,尤其是后颈,那块肌肤最是娇嫩,疼的她抓心挠肝。
等向云起拿着药回来的时候,宋昔月被烫到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泡了。
……
宋昔月忍着疼痛一夜没睡,她心里渐渐升起了怨恨,在向云起的心中,向母永远都是第一位。
她这般掏心掏肺地对待他,可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。
次日,医女到了晌午的时候才到,给宋昔月处理了脖子、锁骨上的红肿。
缠枝不满地哼了一声:“若是能早些医治,夫人也不必受这许多苦……”
上过药之后,宋昔月让医女给她看看身体,除了烫伤的地方很疼,她最近没什么食欲,吃几口东西就很是想吐。
医女给宋昔月把脉,忽而眼露惊喜之色:“夫人,夫人似乎是有喜了!”
宋昔月和缠枝对视了一眼,都十分的惊喜,而医女方才很是激动说话的声音不小,让过来叫宋昔月去向母身边的嬷嬷听到了。
嬷嬷立刻将这消息告诉了向母,向母当即派人去外头请了郎中进府给宋昔月看身体。
宋昔月心里有恨,昨日她伤的厉害,向母都不让郎中进府给她瞧,如今听说她有了喜脉,怎么就能让郎中进府了?!
怎么就能让外男给她看伤了?!
郎中把过脉之后,确认了宋昔月的确是有喜了,向母看着她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。
本以为有孕之后,向云起能对她更好一些,她也能趁此机会将向云起握在手心里。
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怀孕之后,向云起对她什么都做不了,而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去宋昔日那里的次数就渐渐地多了起来。
缠枝望向宋昔日的院子,担忧地问道:“夫人,主君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