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农垦团推销运动胸衣的计划,因为国丧中断了。举国哀痛,不适合搞售卖活动,是对伟人的尊重,也是对同胞沉痛心情的尊重。
等到麦收结束,又经历了一轮东北孩子夏天的噩梦,项海澜中午在家里吃完豆角子,午休结束,才去找的兰主任。
还没进团部,就看到大楼里出来一群人,为首的几个双手被人从后面扣住。身体被控制,嘴里在大喊不服,骂骂咧咧被塞进了三辆吉普车。
传达室老头也在看热闹,项海澜来过几次,跟他熟识了。老头朝远去的吉普车努了努下巴,解恨道:“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活该。”
这帮人早年都是靠打压别人上位的,整过人,也动手打过人,有两个还牵涉到人命官司。
正式的大会还没开,地方已经开始行动了,这就是历史的脉络,大家早就受够了。
兰主任也受够了商品短缺,这也被管那也被管的日子,看到项海澜拿来的新鲜样式胸衣,不等她介绍完就点头同意,“尽管拿过来,好东西不愁卖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别整太艳的颜色。”
小项一肚子的忽悠都没用上,还怪失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