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画,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。
宫人能想到的,当事人的萧逐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?
故而他也跪得坦然,跪得平静。
唯独那唇角却有一丝看不尽然的嘲讽。
但若说整个屋里谁最淡定,恐怕还是要属萧逐野自己了。
他甚至在想,他这一走苏檀会不会不听下人的话好好吃药,毕竟她那么怕苦的一个人。
他也在想,若是她吃了药,此刻会做什么,是让秋蝉给她端来一盘蜜饯去去苦味,还是直接盖上被子蒙头睡觉?
她这回是当真吃了苦了,不管怎么样,他一定会好好补偿她……
“起来吧。”就在他想入非非时,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萧逐野头顶响起,“跪着做什么?”
萧逐野闻言,当即起身,只嘴里却说了一句:“父皇没有让儿臣起,儿臣不敢起。”
“你这是在怪朕没有早些叫你?”萧无恙轻嗤一声,眼神瞥向这个并不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