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必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偏袒。
风锦瑞一时间各种槽点不知从何吐起。
她确实理顺了一下自己和祝雄的之间的关系,算是得到了一个目前效用不明但至少不会再碍事的助手,但是这个“好上了”这个词听起来总是怪怪的。
“我渴了,给我拿点水。”
炽渊去到了茶水回来,听见雌性邀请他上床了,心中松快了不少,化成人形披上风骚的薄纱红衫子坐到了床上挨在雌性身边。
之前他确实有些害怕祝雄认为他和风锦瑞在一起是冒犯大巫,不过现在是风锦瑞亲口叫过他的,他便不怵了。
“你这下都有庙祝了,还会要我么?”
炽渊搂着雌性的腰肢,双眼一眨巴就凄美的掉下了一对儿亮晶晶的泪珠。
“什么意思?你是你,他是他,能比吗?”
“……不能比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快不要我了?”
啥?
风锦瑞差点把茶水撒到身上,满脸问号。
“我好害怕啊……感觉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心——你跟庙祝打对头的时候我连带着你跑路的事情都想好了,现在你们俩好了,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炽渊将下颌放在风锦瑞的肩头,将脸埋进她的颈窝。
“什么怎么办?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风锦瑞放下茶杯摸摸炽渊的脸颊,低声问。
她知道炽渊说的话是真的。
虽然她当时急着搞定祝雄顾不得领炽渊的情,但她清楚这个男人化出兽形围住她的时候是真的在护着她。
“之前你说要和我在一起,我们一起去净土混的事情的还作数吗?”
“当然作数啊,这可是我必须要实施的计划。不管他们两个支不支持,我都要这么干。”
“那我呢?”
“你什么?”
“要是我……”
炽渊话到一半抿了抿唇,不再说了。
“你要反悔吗?”
风锦瑞警觉地直起身子,心绪有点烦躁。
她刚大半夜爬起来通宵摆平了祝雄和烈风不给她的主张和计划捣乱,要是补了一觉醒来炽渊这边又要出问题的话,她真的会很心累。
“不、不——我是怕你后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