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让钱中言自怨自艾下去,诗雅达给他扎了一针,钱中言幽幽转醒,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景象仍是如梦似幻的不真实,他居然有点想哭。
诗雅达给谢霖清使了个颜色:您和挚友聊聊!自己则回了谢韵清那边……
谢韵清听到了钱中言说的每一个字,至少在那个女人面前,在他意识的最深处,始终都是把自己当作她妻子的,也不枉自己多年落寞!
“韵儿!”诗雅达绕过屏风走过来,一脸笑意说,“好了,你也听到了,姐夫他心里始终念着的是你和孩子们,咱们呢得饶人处且饶人,况且姐夫他一把年纪,都快要成一糟老头子了,你再不要他,以后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孩子们也不忍心呀!”
谢韵清躺下,背过身去不说话,半天才任性说出一句话,“我不想和你分开!”这也许会是谢韵清这一生的执念,她都不怕得罪了自己的表哥韩川。
诗雅达没有对谢韵清表达出来的感情感到不适或者惊恐,她想起自己的祖母们,艾伦夫人,还有自己萱妈妈的母亲,她们不也是一对相爱的姊妹吗?可外界从来没有传她们德行有亏的传言,可见人世间的真情是不应该被任何世俗礼教给扼杀的。
“我们不会分开的!”诗雅达将手放在谢韵清肩上,笑说,“姐夫不是一直在江城任上吗?那咱们还是一起住在江城,天天在一起,好不好?”
闻言谢韵清终于转过头看嫂嫂,“真的吗?”钱家这样的家族,规矩大着呢,作为钱家儿媳,她不是想怎样,就能怎样的。
“当然了!”诗雅达笑,“回头我就去和姐夫商量,他的话在钱家还是非常管用的,你难道还不相信姐夫?”的确钱中言年纪轻轻时就已经是钱家的顶梁柱了,更遑论历练到了今天。
谢韵清沉默,的确,她的丈夫是一位说一不二,胸内有乾坤的伟男子,否则自己在少女春心萌动之时怎么会死心塌地的看上他?
谢韵清初次见到钱中言时,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。那是春日午后的阳光,温暖而柔和地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高大而挺拔的身影。他的眼眸深邃而明亮,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温柔。
当他的目光与谢韵清相遇的瞬间,她的心如鹿撞。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,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,唯有他的身影清晰地印在她的眼帘。他的微笑如春风般拂过她的心田,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