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中言扶着妻子的手臂,语气温和说,“韵儿,你忙了半天也累了,先带宝宝回房间休息一下好不好?”孩子需要很长的睡眠时间,妻子也需要冷静一些。
“对,小宝宝要安静,多睡!”老夫人微笑看着美丽得像陶瓷一样易碎的孙女儿,心里满是痛惜。
“好!”谢韵清微笑点头说,“那我带宝宝去睡一会儿,阿嫂回来,奶奶您记得让人叫醒我啊!”执着得像个认死理的孩子。
“奶奶记着呢!”老夫人对孙女儿微笑,让她安心。
谢韵清这才高高兴兴的抱着幼子上楼去,钱中言一路护着妻儿也跟着上楼去了。
韩川的信写了很久,写了又弃稿,弃稿后又重写,最终只留了几个字:对不起!我爱你!署名:韩川。
司秦接过韩川写给妹妹的信件,嘴唇微微张了张,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说什么呢?确认韩川今时今日是否仍爱着诗雅达吗?还是指责他不应该对妹妹发火?
夫妻感情再好,磕磕碰碰都是难免的,更何况他们立场不同。
司秦接了信转身去了,南宫宸则晚了妻子几步,拍了下韩川的肩膀说,“没事儿,吵架是常有的事,等小姨回来,你给她跪下道歉!”说着又凑在韩川耳边说,“烈女怕缠郎,只要咱们脸皮够厚!”
可能在南宫宸看来,这次事故两方都没有过错。
诗雅达在山里过得非常平静,傍晚劳作结束时,东野素直会站在茅草屋前为妹妹吹奏一曲悠扬的陶笛,山间清翠的竹林上方缓缓飞过一群白鹭,日子过得慢悠悠的恬静。
少川先生的信鸽来了,东野素直微笑递给妹妹两捆信笺,它们被卷起来塞在小小的竹筒里,看上去是那样的微不足道。
诗雅达打开来看到韩川写给自己的信,心中并没有特别的感觉。可能她对韩川爱情的信仰在他们发生冲突的那一刻就已经轰然崩塌,要重拾从前的美好,谈何容易?
另一封是谢韵清写的,她回到自己的卧室那么久,结果也就写了这几个字:我想你,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