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幽怨的打断楚皇的话:“各院妃嫔的生活开支和赏赐,皇室宗亲间的礼尚往来还有为诸位公主准备嫁妆,哪一样不需要银子啊?”
“这些年内务府一直亏空,陛下的内库也始终入不敷出,臣妾只能自己想办法贴补后宫用度。”
“臣妾虽然是后宫之主,但臣妾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些勋贵家庭的主母,如今好不容易有钱了,陛下真就舍得让臣妾一直清贫下去吗?”
“这些年的确是苦了皇后了。”
听着皇后的唠叨,楚皇深感愧疚,他作为一国之君之前都穷得快尿血了,皇后也定然不富裕。
尤其皇后还是个知书达理的贤惠女人,知道朝廷和楚皇缺钱,不管后宫如何缺钱,她都没向楚皇伸过手,全都自己想办法维持平衡。
皇后过得也不富裕,不然她也不会每个月只给太子一百两的生活费。
“臣妾非世家子女,承蒙陛下厚爱,成为东宫之主,自然有责任为陛下分忧。”
皇后善解人意地向楚皇微微行礼,随即话锋一转:“不过臣妾这次可是自己出钱投资赚的银子,陛下应该不会连臣妾的银子都要抢吧?”
“怎么可能啊!”
楚皇毫不犹豫地摆手:“皇后还需要用银子管理后宫,朕又不是昏君和无能之君,怎么可能抢皇后的银子。”
虽然嘴上说的漂亮,但楚皇的心却是在滴血。
无论如何,楚皇都不可能抢媳妇的银子,也就是说,他这些天都白熬了,白遭罪了,被项骁给坑惨了。
“太子,你确定已经将这次赚的钱都给你幕后了吗?”
越想越憋屈的楚皇目光不善地盯着项骁:“朕可是听说你与王宁是五五分账,王宁貌似赚了几百万,你和你母后的分红怎么就只有这区区五十多万?”
“区区五十多万?父皇你真是飘了啊!”
听到楚皇的话,项骁无语地瞪大眼睛:“你忘记之前朝廷赈灾连十万两都拿不出来,还有宫中在年节穷得连荤菜都吃不起的时候了吗?”
“咳咳,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,说说你和王宁分账的事情。”
楚皇干咳一声,自从跟着王宁发财以来,他好像的确有点飘了。
“儿臣之前和宁哥能五五分账,是因为我们向朝廷瞒报了五千斤茶叶,儿臣的太子身份能够承担此等大罪的风险。”
项骁没好气地翻白眼,介绍道:“可这次宁哥毫无过错,他全凭自己的本事做生意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儿臣与宁哥关系好,他自己就有能力完成这次生意,眼下完全是看在儿臣的面子上才送钱给儿臣和母后。”
“亲兄弟还要明算账,宁哥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还和我五五分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