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守安,是谢彧心腹中的心腹,总管外院的一切事情。
谢彧不在的时候,外院的事情都是赵守安说了算。
连老太太都要对他客气几分。
府里的几位公子,未必能指使得动他。
罗夫人脸色几经变换,咬唇不语。
徐婠:“母亲,人都是会变的!您不能掩耳盗铃啊!您完全有法子去深入验证一下,看国公爷究竟是不是这件事情的主使,您为什么要逃避?”
罗夫人偏过头去,脸色异常难看:“你别说了!”
徐婠果然闭嘴,缓缓行礼:“儿媳先告退。”
她没有再多说一句,直接出去了。
谢凤麟瞄了瞄她,跟着出去了。
徐婠也没有走远,到了那只鹦鹉身边,偏头看着那鹦鹉。
鹦鹉也偏头看着她,突然说了句话:“徐婠,你这么爱本世子,爷以后就对你好点儿!”
徐婠瞪大眼睛,然后蓦然看向谢凤麟。
谢凤麟一把捏住鹦鹉的脑袋:“闭嘴!再乱说话,拔了你的毛!”
鹦鹉:“嘤嘤嘤!”
屋里也听到了这点动静,传来笑声。
罗夫人也笑了一下。
一笑破百霾,她心里也松快多了。
“要我说,你就照你儿媳妇的法子试一试。”太师夫人说,“镇国公向有公正之名,你提出这般过分的要求,他不同意,再说你一顿才是正常的。如果他真答应了,就证明的确有问题呀!”
罗夫人:“可是,我跟他十几年夫妻,这些年的恩义......”
“你就当为了凤麟,也为了凤麟他亲爹!”太师夫人说,“要是陈家百年基业、财富丢在你的手上,你将来去了九泉之下,怕是都无颜见他!”
谢彧对她有恩,但前夫陈徵才是罗夫人的至爱。
听到这个话,罗夫人立刻下了决心,说:“行!就这么办吧!如果他拒绝把周姨娘送走,我心甘情愿把两个孩子记在我名下!如果他同意了,那就......再探查探查。”
太师夫人点点头。
......
外头,徐婠低声问谢凤麟:“你不是说今天有小考,来不了吗?”
谢凤麟:“考完了!太傅放了半天假。”
徐婠:“我刚刚那般怀疑国公爷,你是不是也生气了?”
谢凤麟皱了皱眉,没说话。
“我们打个赌怎么样?”徐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