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等啥,我们现在就去拿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拿,赖总你先陪马厅长坐一会儿,半个小时内我就能回来。”
不等马俊拒绝,范守安转身向外走去。
马俊想叫他回来,可腰间的一阵阵酸痛,让想法并没有转化成实际行动。
“赖总,坐吧。”
看着仍站在自己面前的赖四海,不知不觉间,马俊对他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赖四海连忙摆手:
“那都是别人乱叫的,在您面前,咋还敢称这总那总的,谁是大小王,我还能分得清。”
这一番话让马俊颇为受用,点点头道:
“那边有水,渴了自己拿吧。”
虽然当了几年的公司经理,但毕竟以前在社会上也当过别人的小弟,赖四海先给马俊续了一杯茶,自已拿起一瓶水坐到马俊的对面,用一种崇拜的口气问道:
“马厅长,刚才您说当年受伤时还是一个普通警察,那是咋一下子就当上厅长了呢?”
马俊开心地大笑起来:
“厅长怎么能是一下子就当上的呢,想当年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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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守安拿着膏药回到房间时,马俊和赖四海已经聊得热火朝天,而厅长之路刚刚讲到副局长而已。
一片膏药贴在腰间,火辣辣的开始向四下漫延,几分钟后,酸痛的症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马俊舒服地伸伸腰,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“马厅长,感觉怎么样?”范守安出声问道。
“真是神医神药啊!”马俊由衷地夸奖道。
范守安也笑容满面:“不敢当,还是马厅长的体质合适,才让我在您面前长了回面子。”
“一副膏药就有这样的效果,那我还用吃别的药吗?”
只要能不再受伤病的折磨,马俊现在已经顾不上纪律法规。
“马厅长,外敷的膏药只能治标,内服的汤药才能除根治本,建议您还是喝一些内服药。”范守安微笑道。
“好,只要能治好我的病,再苦的药我也喝,一共多少钱,我现在就给你。”
马俊边说边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。
赖四海上前一步,连连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