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,你不是说要等一个好机会吗,现在大老板要和我们合作,我看这就是个好机会。”
范守安却一脸忧虑地摇摇头:
“四海兄弟,以大老板的为人,如何能轻易相信,我们还有诸事缠身,又不能彻底翻脸,现在最好便是虚与委蛇,可用却不可深交。”
“你看谁都不能深交,”赖四海气恼地用力挥了一下胳膊,“大老板这回又送东西,又要合作对付狗娃子,肯定是知道了我不好惹,我就看他挺有诚意,送上门的好事儿你还要往外推,不明白你是咋想的!”
“合作就要开门迎客,谁知道会不会引狼入室。”
看到赖四海对大老板的印象大有改观,范守安也毫无办法,只得话风一转,指着地下室道:
“不过,大老板倒是提醒了我,进入圪塔村古墓是一年前的事,狗娃子为什么会在现在举报?也许是他发现了一些线索,进而盯上了那套编钟。”
赖四海没有什么感觉,二龙却皱了皱眉头道:
“不会吧,它们可从来没让外人看到过,狗娃子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狗娃子应该也不知道,他只是在猜。”范守安目光有些游移不定,显然他对自已的想法也不敢肯定:
“关于圪塔村的报案很是蹊跷,从马俊对我们的态度上看,报案人非常明确地举报了四海兄弟,却没有给出任何证据,最不可思议的,他还留下了自已的名字,把这些不合常理情况合到一起,你不觉得有人在故意而为之吗?”
两人的对话很快便转移了赖四海的注意力,此时也接口问道:
“故意的?他想干啥?”
“就是想通过报警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们,他知道我们的事,同时也是一种警告,要按他的意思办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范守安眯起一双三角眼,恨恨地说道。
赖四海气得一拳砸在实木茶几上,整间房子似乎都震动了一下:
“想干啥就直接说呗,绕这多弯子图啥!”
“主动!”范守安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他要在接下来的博弈中,让我们束手束脚、投鼠忌器,从而掌握局势的主动权。”
“军师,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二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