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文岁雪又免不了心动了一下。
她是真的没想到,郑黔被教得那么好,而且还只一眼,就那么喜欢自己。
不过,男人,都是会变的。
摇摇头,她笑得苦涩:“我不奢求。”
可谓是把自己营造得活像一朵白莲。
这一副模样看得郑黔心生欢喜,他安慰:“你放心,如果你真的愿意嫁给我,我一定会好好待你,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。”
文岁雪笑笑,犹豫了一会,她试探开口:“那我以后称呼你黔哥哥可以吗?”
郑黔高兴不已:“可以啊,老是太子太子的叫,听着就很生分。”
“那我以后叫你···”
拧眉想了想,他道:“岁岁?”
不等文岁雪回答,他自顾自点头:“就叫岁岁,叫着顺口。”
文岁雪眉眼弯弯:“嗯,黔哥哥。”
这声甜甜的黔哥哥可谓是把郑黔叫得心花怒放,看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就知道。
要不是之前看过他那冰冷又生疏的样子,还有那头脑清晰的模样,文岁雪都差点以为他是个傻的。
这郑黔,怕不是个恋爱脑?
那好办了。
“黔哥哥,我听说那尤国的质子还在路上,那个···我和那质子早年有过一些渊源,不知道可以请你帮个忙吗?”
听她提到质子,郑黔面上闪过一丝狐疑。
“你认识那个质子?”
文岁雪试探开口:“嗯,黔哥哥知道他的事吗?”
郑黔面色自若地摇着头。
文岁雪直言:“他其实在尤国不得老皇帝厚爱,要不是战败,估计这会还在冷宫里苦苦过活呢。”
郑黔视线停留在她脸上,似乎要把人看穿一般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文岁雪双手紧握,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。
“我刚才说了,我和他早些年有些渊源。”
“那会儿他才不到10岁,看我可怜,就给我送过不少吃的。”
“他告诉我,他叫尤季青。”
“后来有一段时间,他再也没有来过,我以为他是离开了,直到有人传言说尤季青进了皇宫,我才知道,他是老皇帝滥情得来的私生子。”
“你们郑国和尤国相差甚远,老皇帝又有意隐瞒消息,所以你们应该都不知道。”
“尤季青被他母亲带进宫后,他母亲当天就死了。”
“他也直接被送进冷宫里,自生自灭。”
“我从狗洞里偷偷爬进去看过他,他过得很不好,落下了不少病根。”
“老皇帝留着他,就是为了等这一天,送一个无关紧要的质子过来受罪。”
说完,文岁雪上前摇着郑黔的一只胳膊:“黔哥哥,我不求你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