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淡淡地问道:“来此作甚?”
李明叩首道:“启禀皇上,草民有要事禀报,事关大皇子和七皇子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看了一眼大皇子,又继续说道,“以及北燕使臣。”
大皇子闻言,脸色骤变。
冯延看了一眼大皇子,又继续说道:“那刺客并非北燕之人,而是大皇子府上的死士,身着北燕服饰,意图嫁祸七皇子殿下!”
大皇子闻言,脸色骤变,指着冯延怒斥道:“一派胡言!你个小人,竟敢污蔑本王!”
皇帝神色莫测,沉声问道:“冯延,你可有证据?”
冯延不慌不忙地答道:“回皇上,草民并无确凿证据,只是将心中所想如实禀报。草民自幼饱读诗书,胸怀大志,一心只想辅佐明君,造福百姓。大皇子殿下阴险狡诈,草民不愿助纣为虐,故而今日冒死进谏,揭露真相!”
皇帝眯起眼睛,审视着冯延,沉吟道:“你空口无凭,朕为何要信你?”
冯延深吸一口气。
“皇上,草民所言句句属实!大皇子殿下为了争夺储君之位,不惜陷害手足,其心可诛!草民虽只是一介幕僚,但也深明大义,岂能容忍这等恶行发生?还请皇上明察秋毫,为七皇子殿下洗刷冤屈!”
七皇子闻言,上前一步,拱手说道:“父皇,儿臣也认为冯先生所言不虚。不如将那刺客的尸体找来,由仵作验看一番,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”
皇帝略一沉吟,点头道:“准了。”
很快,仵作便将刺客的尸体抬了上来,仵作仔细检查了一番,最终在刺客的腰间发现了一块腰牌。
仵作双手捧着腰牌,呈给皇帝,说道:“启禀皇上,刺客身上并无异常,只有一块腰牌。”
皇帝接过腰牌,仔细端详,只见腰牌上刻着一个“秦”字,正是大皇子府的标志。
大皇子见状,脸色惨白,他知道自己彻底败露了。
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哭喊道:“父皇,儿臣冤枉啊!儿臣并不知道此事,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!”
皇帝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狡辩?来人,将大皇子押入天牢,听候发落!”
侍卫上前,正准备将大皇子拖下去。
福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嘶力竭地哭喊道:“皇上!这一切都是老奴做的!与大皇子无关啊!”
他不断地磕头,额头鲜血直流。
“老奴对大皇子忠心耿耿,见大皇子近日忧心忡忡,便自作主张,想要帮大皇子除去七皇子,老奴该死!老奴该死啊!跟大皇子无关啊!”
福顺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皇帝和七皇子。
大皇子也愣住了,他没想到福顺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为他顶罪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