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开车来到了盛京大学的办公楼楼下，也就是那栋贝公楼楼下。
他刚把车子停稳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就从里面跑了出来。
“秦同志，你想好了？”
他表情很激动，以为秦守接着回来谈呢。
“没有，我想借用一下你们的电话，打两个电话。”
“借用电话？”
那人眉头皱了起来……
“我给电话费。”
“秦同志不是电话费的事，我们的电话都是学校的，不能私用……”
“我是公事，给单位汇报点情况。”
秦守再次拿出了他的工作证。
那人犹豫了一下，然后点头答应了，带着他进了办公楼。
秦守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，秦守报了柳子瞻家的号码，那人帮忙打了过去。
结果电话打过去，柳子瞻不在家。
秦守索性就把电话打到了张老家里。
都喊了那么多声爷爷了，找他帮忙打听一下那些房子的归属问题应该不大吧？
那个男人把电话打去了电话局，把秦守说的号码念了一下。
电话局的接线员语气就严肃了起来。
“这是首长家里的电话，你叫什么？”
男人愣了一下，转头看向了起来。
“你说的号码是大领导家里的……接线员问你叫什么？”
“秦守。”
男人复述了一下秦守的名字，接线员就把电话挂了。
等了大概一分多钟，电话响了起来。
那个男人把话筒拿了起来。
张功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。
“孙子，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？有什么事不能来家里说？”
那个男人彻底呆住了……他傻傻地把听筒递给了秦守。
秦守笑着接了过去。
“张爷爷，我有事找你帮忙。”
“什么事？你惹麻烦了？打人了？死没死？”
秦守心中一阵苦笑，这老头啥意思？打了人只要没打死，就不算事？
“张爷爷，我没打架，就是我老家有个朋友，他妹妹考上盛京大学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