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常溪离开荷风小筑后,就朝着百花楼的方向走。
她来到百花楼的后门还是按照老规矩叩响了门上的铜环,不一会儿,有一个小丫鬟来开门了,她两眼疑惑的问,“你是谁呀?”
小丫鬟见惯了来百花楼的客人,她认出这位姑娘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由价值不菲的云锦裁制成的,心里正纳闷一个小姐打扮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常溪取下戴在脸上的面纱,“我是常溪,带我去见王妈妈。”
那小丫鬟受过常溪的恩惠认得她的样貌,顿时吃惊地说道:“常,常姑娘是你。”
“那你快进来。”她微微侧开身子。
稍后,小丫鬟带着常溪去见王妈妈。
房间内,王妈妈正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眉眼间忧色重重。
春杏端了一碗燕窝粥侍立在身侧,“王妈妈,您多少吃一点东西吧。”
“拿开,我吃不下。”王妈妈虚弱地摆了摆手。
春杏看在心里急在眼里,“王妈妈,奴婢知道您担心常姑娘,可您也得先顾好自己的身子,您是不是忘了常姑娘对您的交代。”
“要是常姑娘回来了看见您又这样,到时候您拿什么去解释。”
王妈妈叹了口气,“拿过来吧。”
忽然,吱呀一声,门打开了。
常溪从外面走进来,她取下了脸上的面纱,嘴角勾出浅笑的弧度,“王妈妈,看来您这次还记得我的嘱咐。”
“常姑娘,你回来了。”王妈妈看见常溪回来了,顿时大喜过望,她手忙脚乱就要下床。
春杏赶紧上前去扶她。
二人的距离拉近。
王妈妈眼尖的注意到常溪脖子上的红痕,她在青楼里待了这么多年,当然分得清这种欢爱过后的红痕和被蚊虫咬出来的区别。
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。
王妈妈一把抱住常溪,眼眶一热,泪珠不自觉滚落。
多好的姑娘怎么偏偏碰上这种事情。
作为当事人的常溪面上的悲伤几乎微不可察,她反倒乐呵呵的来安慰王妈妈,“王妈妈,我没事的,你看我的胳膊和腿一个都没少。”
那知王妈妈听了,心中对于常溪的心疼更深了。
姑娘家的清白名节就这么毁了,常溪才十六岁,还是一个小姑娘,若是被旁人知道了,那叫她怎么活。
她还有大好年华,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哭了一会儿,王妈妈冷静下来想到其他的事情,道:“常溪,你放心昨晚的人我已经挨个敲打封过口了,不会有一个人说出去半个字。”
常溪知道这是王妈妈在用她的方式保护她,“王妈妈,谢谢你。”
“对了,王妈妈我想见一见牡丹姐姐?”
“行,我让春杏带你去见。”
“谢谢王妈妈。”
其实常溪去见牡丹姐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