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别说这个了。”云洄一想起这件缺德事也是深深为自家公子担忧。
与此同时,那边常溪和薛酌还在僵持不下。
姑娘死活不愿意和男人走,无奈男人只能又给姑娘来了一手刀。
还是晕了听话些。
云影和云洄见到自家故技重施又把人给劈晕了,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如水。
都说了他们公子又争又抢的,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。
薛酌冷眼扫了呆站在原地的两个人,“愣着干什么,还快去把驾马车过来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云影和云洄忙转过身去驾马车。
等到常溪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又躺在薛酌的怀里。
她感受到后脖颈传来的熟悉酸疼感,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,“薛酌,你有病啊,你除了用蒙汗药迷晕我和用手刀劈晕我,你还会对我用什么手段。”
“天底下有哪一个正人君子像你一样,你简直就是在给读书人抹黑。”
......
薛酌听完了常溪骂他的这一篇长篇大论,他神色淡定的给常溪递了一杯水过去。
语气不轻不重,“溪溪,骂累了吧,喝口水润润嗓子。”
常溪喉咙里的一口血差点要吐出来,她实在不理解薛酌面对她时的那些奇怪举动。
最后她也觉得实在口渴,于是接过了薛酌那杯水。
她不解的问他,“薛酌,我在骂你,你不应该感到生气吗。”
“溪溪,我觉得你没有骂错,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当好人太难了,我做不来。”薛酌承认得十分坦荡,半点不似作伪。
常溪的嘴角不禁抽了抽。
怪不得人家能做大官,就这份脸皮,常溪自问一辈子都比不过他。
“溪溪,你说我这么坏的人为什么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