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巫医自己的随口忽悠,正好歪打正着找到真相。
盖因情人蛊为巫族秘术,除巫族人,便只有少数的人才能知道只言片语,况且巫蛊之术有时太过诡异,一般人怎敢将这些大肆宣扬。
所以他们压根就不会想到陆雪依居然还知道情人蛊的事情。
世间事大抵就是如此阴差阳错。
沈樾则默默地离巫医站远了些。
这巫医说话完全就是踩在薛酌的雷点上蹦跶,他还是先离远些,免得一会儿殃及池鱼。
巫医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想要忽悠薛酌,“薛大人,鉴于尊夫人现在的情况,必须要有一个她不排斥的人守在她的身边,以便随时安抚她失控的情绪。”
听到这里,薛酌暴烈的情绪才又勉强稳定下来。
既然陆雪依可以安抚溪溪的情绪,那就让她再多留在溪溪身边一段时日。
等溪溪好了,他就立刻让沈修明带着回京城。
“好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薛酌转身欲走。
巫医连忙叫住薛酌,“等等,薛大人,在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话?”男人的话里带着不耐烦,毕竟想要的答案他已经知道,他还急着去见常溪。
“额,至于您平日里还是离尊夫人远些为好,以免再刺激到她的情绪。”
“那这种情况要什么才能好转?”男人皱了眉。
“这个说不准,也许今天,也许几个月,甚至是几年。”巫医其实心虚极了,关于情人蛊的事情他只能利用薛酌的不知情来忽悠他。
薛酌周身敛住的威压又重重压下,伴随着他冷到极致的声音,“那你的意思从现在开始,我都无法靠近我的妻子一步。”
如果他知道这个情人蛊会弄出这么多的幺蛾子,以至于他现在连近常溪的身都不行。
他才不会去自作自受。
巫医咽了口唾沫给自己压惊,“...您先别着急,在下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“白日里,您的确不能接近尊夫人,但晚上可以。”
“现在已经入夜,你说我该怎么接近她。”薛酌倒要看看这巫医能把话说出什么花来。
“您是不是忘了在种下情人蛊之后的前两个月,直至最后情人蛊成熟,除了您夫人来月事之外,在此之前,您都必须和尊夫人行,行鱼水之欢。”
“如果贸然中断,尤其是在前两个月,尊夫人体内的情人蛊恐会出现异变。”
其实那巫医的年纪只比薛酌年长几岁,但在巫族也已娶妻。
若不是巫医提醒,薛酌自己也差点忘了这一茬,“多谢提醒,不过以她现在对我抗拒的样子,你真的可以保证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。”
巫医听懂了薛酌话里的暗示,不就是想让他拿出那种能令他的夫人暂时乖乖的听话的药。
此招不可谓不损,这位薛大人还真缺德。
不过巫医也是收钱办事的,再说了这位薛大人阴晴不定,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不敢不从,“薛大人,那种药待会儿在下会让人送过来,只要您想办法能让尊夫人乖乖喝药就行。”
“届时,您自会得偿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