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薛的,你先弄清楚,明明是你先骗我的,你连骗人的谎话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,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。”
要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情人蛊,常溪才懒得和他做戏。
“溪溪,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,我们才应该是这世上彼此最亲近的人。”
男人一边说话,一边朝常溪走近。
这一举动,吓得常溪又向后退,可退到最后,实在是无路可退。
身体骤然失力,有一半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之中。
常溪抬眸看向薛酌,眼神中全是惊恐,她颤着声道:“...你真是一个疯子。”
她究竟是倒了什么血霉,这辈子和薛酌如此纠缠不休。
“溪溪,你别害怕我好不好。”薛酌双膝跪在床前,他以示弱的姿态呈现在常溪眼前,眼神中的是病态的渴望和依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