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酌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送入常溪耳中。
她的内心正在进行天人交战。
只是薛酌的耐心不多了,他没那么多工夫等常溪慢慢想清楚,所以他决定逼常溪一把。
“算了,你实在不愿意的话,那我就不勉强你了,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就在薛酌即将抽身离去的时候。
常溪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,“你,你等一下。”
她低头红着脸道:“薛酌,我答应你。”
反正已经被狗咬了这么多次,左右也不差这一次。
“溪溪,陆雪依在你心里就那般重要,为了她,你都愿意做到如此地步。”
薛酌原以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会很高兴,可当他真正得到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压根就高兴不起来半分。
陆雪依真该庆幸她自己是女子,若是男子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陆雪依从此在常溪眼前消失。
常溪看不懂这男人好端端的又在抽哪门子疯。
她都答应了,薛酌现在又摆出这副脸色给谁看。
还有这个条件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?
薛酌的脑子没问题吧。
不过现在是常溪有求于人,她只能将这些不满咽回肚子里去。
没关系的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
姑娘想通了这些,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就好多了。
于是,她收回自己的手,转而将手落在自己腰间的蓝色系带上,正准备扯开的时候,属于男人的手却突然覆上来,制止了她的动作。
面对男人这个反常的举动,常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,“你反悔了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都快到嘴的肉,薛酌怎么会轻易放过。
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
薛酌张开自己的双臂,道:“帮我宽衣。”
“薛酌,你自己没手吗?”常溪实在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妻子为丈夫宽衣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,我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合理。”虽然他在常溪不清醒的时候已经让她做过这些,但那些她已经不记得了。
“...好,我帮你。”常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。
当常溪好不容易‘扒’完狗男人的皮,她已经累得‘气喘吁吁’。
薛酌低头看着怀里粉面桃腮的美人,将她横打抱起放在床上,随即覆身而上。
不一会儿,垂落摇晃的床幔内传出姑娘细碎的呜咽声和男人的粗重到喘息声,今夜还很长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