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做旁人被帝王猜忌恐怕早就夜夜惶恐不安。
凌墨反倒是笑了,“本王等的就是这场‘鸿门宴’。”
文嘉帝只不过是对他说一些明褒暗贬的闲话,只要南境的兵权握在他的手里,便万事无需担忧。
况且开国先祖曾对第一任镇南王许下诺言并载入史书——除非镇南王府犯下谋逆大罪,否则历任帝王是决无任何理由收回南境封地和兵权。
文嘉帝在乎自己的后世清名,不到万一他绝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此事,当然凌墨更加不会去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。
“小溪,明日阿爹会在庆功宴上向陛下提出带你和宁宁会南境,不过陛下怕是没这么容易松口,你也无需太过担忧。”
凌墨自认对那把龙椅上坐着的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唯有利益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。
在文嘉帝的心中他最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权力。
也只有手握权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“阿爹,我......。”常溪想要告诉凌墨关于薛酌的事情,可在她的目光触及到被常瑶抱在怀里的宁宁时,话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