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我正抱着吉拉拉睡得香甜,突然被一阵古怪的声音惊醒。那声音从对面的房间传来,嗯嗯啊啊的,像是压抑的呻吟,又像是痛苦的喘息。
我心里一紧,这大晚上的,王寡妇难道还敢和野男人私会?她难道不怕害死对方吗?那把邪刀可不是好惹的,它可不是武大郎,戴了绿帽子还能忍气吞声。那刀邪性得很,发现一个弄死一个,绝不含糊!
我坐起身,披上衣服下了炕,蹑手蹑脚地摸到王寡妇卧室的门外。门玻璃上挂着绣花鸳鸯的门帘子,屋内一片漆黑,然而那种声音是愈演愈烈,嗯嗯啊啊的很是惊心动魄。
我皱了皱眉,心想这情况不算偷窥吧?人命关天啊!必须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于是,我悄悄放出一只蛊虫,让它钻进卧室查看情况。
我闭上眼睛,仔细感受蛊虫所见的那模糊景象。只见王寡妇躺在床上,衣服被扯开了大半,浑身大汗淋漓,手里捧着那把邪刀,全身肌肉紧绷,像是鲤鱼打挺一样,正在用那光滑的刀柄哼哼哈嘿。
我哩个去!这场景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啊!关键是我绑在刀柄上的那张符咒已经不翼而飞了,显然是被王寡妇自己扯掉了。
突然,那把杀猪刀一阵剧烈的抖动,王寡妇也随之晕倒在床上。紧接着,那把刀缓缓升上半空,悬在那里,刀尖正对着王寡妇剧烈起伏的胸口。我心中一凛,知道大事不好,这把邪刀要是要弄死亡寡妇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