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平康居然输在一个女子的手中,虽然比较高大,但也是女子啊!
“这表小姐太凶悍了,日后定然嫁不出去了。”
“是啊,就这性子,谁敢娶。”
“我想想都害怕。”
“……”
等回过神之后,那些驿卒的第一反应不是认可和肯定,而是露出排斥的神色。
云舟容原本很高兴的,但是在听到他们这些话之后,忍不住的难过起来。
若今日季旻修是以男子的身份出现,怕得到的就是夸赞了吧。
季旻修过去,握住云舟容的手腕,对她摇摇头,便是看向几个驿卒道,“你们放心,就你们这样的弱鸡,还不配当我的夫婿。”
“你!”
闻言,几个驿卒瞬间恼羞成怒,指着季旻修怒目而视,不过碍于他的手段没敢骂人。
“哼,孬种!”
季旻修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,就对着刘平康抱拳道,“驿丞大人,承让,我们可以走了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
刘平康终究还是觉得有些丢人,爬起来之后,摆摆手就跑回屋去。
对此,季旻修也没在意,这个时代的男人大多这个德行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“该死的,那个小贱人居然没死!”
而看到云舟容好端端地离开,躲在暗处的冯女官气得狠狠跺了跺脚,“那个老虔婆真是无用,枉费她花了那么多口舌!”
没错,岑婆子之所以会想到拉人陪葬的法子,就是冯女官透露给她的。
虽然被关起来了,但因为所有人都没怎么关注她,她就运用了开锁的能力,经常在半夜偷跑出去,企图离开。
结果外面被官兵团团包围,逛遍了整个村子都没找到逃跑的机会。
正好,那天回去的时候她听到了岑婆子的大哭声。
才知道她儿子得天花死了,说他儿子命不好,如果能够等到种了牛痘再发病就好了。
冯女官听到这里,立刻就抓住重点,对岑婆子进行洗脑。
说云舟容明明就知道预防天花的法子,却没有提前拿出来,这才导致他儿子病死。
这一切都要怪云舟容,他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,在下面一定很孤单,让她到时候将云舟容骗过来陪葬。
岑婆子因为丧子之痛整个人已经有些不清醒,这挑拨的话立刻就听进去了。
之后,才有了火烧云舟容和季旻修的那一幕。
岑婆子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油,也是冯女官从驿站偷来送过去的。
“这都没能弄死小贱人,看来得另寻他法了…咳…”
冯女官说完,忽然觉得喉咙发痒,止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但她很快就捂住了嘴,赶紧跑回了房间。
不能让人发现她能够跑出去,否则日后想办事就麻烦了。
只是,不知道主子那边收到消息了没有。
京城,丰乐楼。
这是城内最大最豪华的酒楼,来这里的大多是非富既贵之人。
“哗啦…”
天子包间内,一个身穿华服女子看完手中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信件后,气得将桌上茶盏给狠狠扫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