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虚整理了一下思绪，将自己对凤凰族长身份的猜测以及关于天上九重天的见解一一道出：“这天上的世界，神秘而复杂，有着九九八十一层天，且每九层为一天，共分九重天。我们所处之地，实则是这九重天中最底层的那一重里的第九层，可谓是底层中的底层，与这异界的星空相连，也是灵气最为稀薄、地势最为低卑之处。若要去往更高的重天，需不断提升功力，冲破一层又一层的限制。一旦突破我们这一层，进入上一重，便难以再回到这异界之中，唯有一路向上，直至九九八十一层，达到至高之境，方能随心所欲地穿梭于各重天及这异界之间。”
“这凤凰天神如今出现在我们这一层，想必也是因为某种机缘巧合或是自身局限。他与我们同属这底层的第九层，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我们的武功路数和底蕴有着相似之处，我此次能战胜他，也多有侥幸的成分。数千年来，这凤凰天神早已不在我们这第九层天，或许是去往了别的星空，又或许隐匿在我们当下所处的这个异界时空之中。但无论如何，他如今既然出现在这里，且无明显恶意，我们便不必过多探究他的来意。他若想学习我们的文字，这并非一朝一夕之功，我们便给他安排一位老师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老师与他相处日久，自然会慢慢了解他的情况，知晓他的一切，我们也不用急于一时。”
马驹的师傅听后，神色凝重地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师弟，你所言不无道理。那便依你之见，安排下去吧。”
凌虚领命而去，第二日清晨，他来到族长的房间，将马驹师傅的决定告知族长。族长听闻，心中满是感激与欣喜，没想到自己的境遇会如此峰回路转。
凌虚带着族长首先来到造纸厂，一入厂门，那热气腾腾、忙碌有序的景象便映入眼帘。凌虚领着族长沿着造纸的流程一路走下去，详细地讲解着每一道工序：“这造纸之初，选材至关重要，需选取质地柔韧、纤维丰富的原料，随后历经蒸煮，让原料在高温中软化、分解，接着便是打浆，将原料打成细腻的纸浆，最后通过抄纸等工艺，方能制成纸张。”族长听得聚精会神，不时提出一些问题，凌虚都耐心地一一解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