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太史慈猛然抱拳,最后向郭藴张辽等将道:“诸位将军,北疆战事,主公安全,皆由尔等守护…”
“太史慈…在此拜谢了…”
“不敢,不敢!”郭蕴等人,连忙抱拳还礼道:“为主公尽忠,保卫并州,抵御胡虏,是我等边将职责…”
“太史将军,尽管放心北上,只要我等还有一口气在,便没有人能在主公面前放肆...”
“好,主公保重,兄弟们保重,诸位将军保重…”
“冰封之期见”太史慈最后深深一礼,猛然翻身上马:“全军北行!”
“北行!”
“北行!”
轰隆隆,随着命令下达,士兵们迅速策缰加速。
秋风萧萧,出征士兵弓箭各在腰…
铁蹄隆隆,金戈铁马踏地践残阳…
此去北方,血染胡疆不死战不休…
太史慈此行出征,没有后勤,没有援军,没有补给兵员,甚至没有明确的目标…
八千锐士,一骑三马,携带九日肉干军粮,在四面皆敌的大漠,他们只能靠自己,靠手中的刀,杀出一条血路…
“呼呼!”冷风扑面,尘烟滚滚,郭藴目光幽幽,望着官道上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他注视良久,忍不住低声道:“主公,鲜卑人真的会退兵吗?”
“若鲜卑人不退,我等如何?若鲜卑人退兵,太史将军又该如何自处?”
郭藴兵团,做为此番抗胡主力,对于夏军的谋划,知之甚详。
和连被逼退还好,若是不退兵,则一切努力白费…
若鲜卑果真退兵,数十万鲜卑铁骑回归,深处大漠腹地的太史慈,处境恐怕会更加凶险。
“嗬!”李信阴翳的眸子扫了一眼,冷声道:“鲜卑人想退兵,那也要问过老子的刀,问过将士们的长枪…”
“老子就是拼光所有,也要让鲜卑人付出血的代价…”
李信这次是动了真怒,他自问没有得罪过鲜卑人,也没有什么大仇大怨。
但是和连浦头等人,却像条疯狗般,不依不饶的撕咬不松口。
不但杀了自己的心腹谋士,甚至一副拼着两败俱伤,也不让人好过。
这让一向自我感觉好好先生的李某人,怒火积蓄仇恨上涌的同时,也逐渐将心中的魔鬼放了出来...
太史慈八千铁骑北上,只是李信给鲜卑人放血的第一步,但绝不是最后一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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