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管不着。”樱桃摇了摇头,“那和我无关,至少现在还没关系,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我不知道,反正和我没关系,也许是谁闯进了我工作的地方,当然,我把门锁得很结实,不过它们总是要干我那份工作,我倒是很乐意,可它们不爱来我工作的地方,它们给这种事取了个名字,或许叫不期而遇,我全忘了,忘得一干二净,我叫什么?我想说什么?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,不过它们的确收到了纸片,或许是纸条,或许是纸片和纸条,它们什么也没收到,我只是想开个玩笑,你的脸色不太好看,因此我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,它们收到的纸条上写了什么?我也不知道,不是谁都能收到,只有一部分家伙能收到那种东西,是谁寄出来的?我怎么知道!不过,我考虑过这些事,也去调查了,一无所获,也许有收获,的确有收获,总之一无所获,什么也没发现,我把调查到的证据放在信封里,寄了出去,随手丢进洗手池里,我看着湿透了的信封,心底涌出一股浓厚的成就感,它们这时候跳出来为我鼓掌,而且还有吹奏乐器的专家,那首曲子总体上还算动听,是为我而写的曲子,我在唱词里听到了我的名字,不过它们没直接说出来,但不论如何,我都听得一清二楚,我可不会错过自己的名字,我们总是这样,被喊到名字时就有那么一个激灵,其他的话便不管不问,这算是不负责任,我把那封信寄了出去,我寄给谁了?恕我冒昧,我不能说,至少不能在这儿说,有谁在暗处盯着我们,这儿可不安全,你多半听过一句话,叫我们的耳朵里还有耳朵,如果我不坐在这儿,那么我什么也不会说的,只有这样的地方能带给我安全感,我听说你把它们都赶出去了?”
“是的。”地图点了点头,“是的,地图点了点头,至少现在还很安全,你放心说吧,是的,地图点了点头,我可以保证,没有谁会抓住你,我们不会留下线索,是的,地图点了点头,也没有什么本不存在的把柄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我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