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厉序脸涨的老红，尴尬的想钻地洞。
可他现在是半点都不敢吼韩初霜，只是讷讷道：“那是黑白无常大人，我只是被吓的尿了而已，你有什么好嘲笑的？”
“哟，你还得意了啊。”
韩初霜嗤讽了一句，“你看看你的孩子，它们都没哼唧一声，难道不比你胆大？”
杜厉序看了眼那几团黑乎乎的肉团，眼里的嫌弃憎恶闪过，要不是它们，他也不至于引来了韩初霜，继而见到了传说中的黑白无常。
现在好了，没胆子吓尿被韩初霜看到，都不知道会被她嘲多久？
“宝贝们，现在没人能欺负你们了，回到他身上吧。”
韩初霜把他表情捕捉到眼底，嫌弃的撇撇嘴，果然是人渣，强迫女人流产就算了，还想找人毁了自己孩子重新投胎的机会。
这种畜生，当初就不应该投胎成人。
眼看几个血肉模糊的团子飞过来，杜厉序吓得往后退，嘴上喊：“你们别过来，要不然我再叫人把你们给收了。”
话落，几个肉团子被刺激到，嘴里发出了嘶厉尖锐的叫声，吓得杜厉序捂住耳朵，浑身颤抖道：“别叫了，别叫了。”
肉团子的回答是，飞到他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，疼的痛叫出声。
他每天都要受这样的惩罚，简直是生不如死。
“云初霜，你是学道的，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这些畜生欺负我这个生人吗？”
杜厉序甩不掉身上的肉团，只好对韩初霜道。
韩初霜眼神淡漠的看他，“这是你欠它们的，偿还不很正常？”
“是它们母亲自愿流掉孩子的，而且我也给钱补偿了，我欠它们什么了？”
杜厉序绝对不愿承认自己有错，“难道男欢女爱也有错吗？”
韩初霜根本不为所动，看他的眼神更冷，“杜厉序，你确定它们的母亲是自愿流产的？”
杜厉序是强迫过好几名不愿受他摆布的女大学生，等她们怀孕后又强迫她们流产。
甚至有两个大出血没了命。
他给了她们家人好多钱，才了了这件事。
难道这几个血肉团子，是她们怀的？
“杜厉序，看来你是想起来它们母亲是谁了。”
韩初霜冷嘲热讽道。
杜厉序不敢接话了。
“你好好享受自己孩子的伺候吧，等偿还罪孽，我自然会来送它们下地府投胎。”
韩初霜说完，直接就化为一缕烟走了。
“云初霜，你得告诉我，我怎么样才算是偿还完罪孽啊？”
杜厉序对着空气喊。
只可惜没人能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