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蜃给迷了眼，我赶到时已经带到了深海。”
韩初霜听了鲛人说蜃，干脆就活灵活现的用上了。
顾局没见过蜃，只好道：“海市蜃楼的那个？”
“嗯。”
韩初霜点头，“它们能制造幻境迷惑人心，别说是普通人了，就连玄门中人或其它妖类，要是心智不成熟都容易中招。”
顾局点头。
他也听说蜃这点，要不然也不会有海市蜃楼这个词。
都是蜃制造出来的幻象。
“顾局，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顾局把人送到门口，再次道：“上头给的奖励，下午发韩夫人的账户上。”
韩初霜点头。
“初霜。”
她刚出去，褚枭就过来了。
“有事？”
韩初霜淡问。
褚枭抬手摸了摸鼻子，“也没什么事，只是听说你去河市海域救渔民，怕你受伤就过来关心下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韩初霜道。
褚枭还想绞尽脑汁跟她说话，就听她道：“你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“……没了。”
褚枭沉默了几秒，摇头道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韩初霜直接就走，不过没走几步又转过头来，“哦，对了，以后别对我做无用的关心，我并不需要。”
然后人就真走了。
褚枭看着她离去的俏影，俊脸隐隐有些发白。
到底是让她讨厌了，连起码得关心都不给他有，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假的。
回到家里，三只幼崽围了过来。
团团更是在韩初霜身上嗅了嗅，抬眸看她，“初霜姐姐，你是跟鲛人打过交道了？”
“团团还知道鲛人？”
韩初霜挠了挠它的下巴，笑说道。
“之前我在海里待过几天，有见过它们，不过它们看我是蛟龙并没有靠太近。”
团团解释，“但我有记住它们的味道。”
鲛人鱼尾人身的，不管是脸还是鱼尾都很好看，它又是个外貌协会，便记住了它们。
韩初霜道：“团团真棒。不过它们是避世而居，又能泪成珍珠，会有不少人惦记这点，你别往外说知道吗？”
鲛人流泪成的珍珠颗颗饱满，色泽鲜亮，就算不识货的人都知道这些珍珠是好东西，更别说有门路销售珍珠的。
只要卖给富人，单单一颗成品上佳的珍珠，就能被拍出很高的价格。
加上鲛人跟美人鱼差不多，要是抓到了把它们供在私人海馆里欣赏都行。
赏心悦目不说，起了别的私心还能让它们变成人发泄。
总之用途多多。
人心算计起来，比鬼和妖都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