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大人此话怎讲?”周鉴满脸的无辜和不解:“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!”
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辜和委屈。
骆养性顿时感到自己被耍了,他怒视着周鉴,语露威胁:“国舅爷莫不是戏耍本官!四十万两银子,少一个子儿,休怪本官不念旧情!”
周鉴仍然保持着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,对骆养性的威胁毫不在意。
“骆大人,我只是让你帮个忙,你不必开口讨要四十万两银子吧?这跟敲诈有什么区别?”
“天地可鉴,我哪有四十万两银子给你?”
骆养性被周鉴的态度彻底激怒了,他冷笑道:“国舅爷,你要是觉得装疯卖傻有用,尽管装下去!不过,本官可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!”
周鉴瞪大了眼睛:“骆大人,您这是在勒索我吗?”
骆养性冷哼道:“是又如何?”
他已经失去了耐心,不想再和周鉴兜圈子。
就在这时,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:“大胆的狗东西!”
紧接着,太子朱慈烺从屏风后冲了出来,抄起大棒直奔骆养性而去。
“狗东西,胆敢勒索本宫的舅舅!”
骆养性大惊失色,他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在此处出现。
眼瞅着太子袭来,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,但已经来不及了,太子的大棒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“啊!”骆养性惨叫一声,跌倒在地。
他捂住肿痛的天灵盖,愤怒地吼道:“周鉴,你无耻!居然勾结太子来陷害我!”
周鉴耸了耸肩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:“骆大人此言差矣,明明是你在勒索我,大家都听到了,何来陷害你一说?”
“倒是你,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却公然敲诈勒索当朝侯爵,这可是大罪啊!”
冷不丁的掉进坑里,骆养性气得七窍生烟。
他恨恨地瞪了周鉴一眼,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,向太子朱慈烺行礼。
太子朱慈烺喝道:“骆养性,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却公然勒索镇安侯,该当何罪!”
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和怒气。
骆养性捂着脑袋,咧嘴回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周鉴他......”
“大胆!称镇安侯!”朱慈烺又一大棒甩过来,将骆养性放倒。
脑袋鲜血直流,骆养性挣扎着站起身来,咬牙道:“是.....殿下有所不知,镇安侯他贪墨抄家公款,所贪甚多,足有数百万之资!”
周鉴耸了耸肩:“本侯可是奉公守法的好皇亲,可不敢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