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站在一旁。
灵璧侯汤国祚说道:“啊!你下去吧,没你的事了,有事自会通知你。”
随后那名下人退出了房间。
然而,这名下人可不是普通的勋贵府上的下人,而是锦衣卫安插在勋贵身旁的探子。
专门监视这些勋贵们的一举一动。
自从上次发生叛乱之事,周鉴对各个勋贵都加强的监视,以防他们暗中给自己添乱。
这名下人个头很小,不起眼,因此没有引起勋贵府上人们的注意。
故而能够安全在潜伏在勋贵灵璧侯汤国祚身旁。
随后这名小个子小人偷偷的将耳朵贴到窗户边上,探听屋内的声音。
“来!来!请。”灵璧侯汤国祚端起酒杯说道。
三人饮完酒,张凤翔拿起酒壶把子给灵璧侯汤国祚和房可壮酒杯中倒满酒。
张凤翔说道:“此次,钱老派我等前来,寻找灵璧侯是为了大明的未来啊!”
灵璧侯汤国祚顿感惊讶,说道:“不知,钱老要我为他做什么呢?”
张凤翔说道:“灵璧侯误会了,不是为钱老做什么。而是为我们自己做事。”
“哦!此话怎讲?”灵璧侯汤国祚惊讶的目光,望着对面的张凤翔。
张凤翔说道:“自从周鉴新政以来,坏了我们东林商人的利益,也坏了你们勋贵的利益。灵璧侯你说这新政能留吗?”
灵璧侯听闻,端起酒杯,一口蒙掉,随后说道:“狗屁的新政,都是他妈的抢夺我们勋贵的利益,抢夺你们东林商人的利益。说是为了大明,其实为了他周鉴的名声。”
说着,灵璧侯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。
张凤翔见状,添油加醋的说道:“正因为如此,新政断不能留,周鉴断不能留。”
“什么?”灵璧侯汤国祚听闻,大为惊讶询问道:“张学士万万不可开此玩笑,这周鉴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。万一引火烧身……”
张凤翔朝着灵璧侯汤国祚摆手示意,随后说道:“不!周鉴没什么可怕的!现在正是收拾周鉴的千载难逢的时机。”
灵璧侯汤国祚说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张凤翔说道:“周鉴此时不在南京,他去广州剿郑氏去了。咱们可利用这个机会,挟持天子,废其新政。”
灵璧侯汤国祚说道:“你是说逼宫?只怕宫门都进不去吧?现在皇宫都被汉武军把守,根本进不去!”
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房可壮笑呵呵。
灵璧侯汤国祚见房可壮没有说话,还满脸堆笑,便好奇的询问道:“房兄,为何发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