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的？”
“嗯，你当时不是说不让粉丝传嘛，我就花钱买了。”万俟朝越说越心虚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温暮伸手揪住他的耳朵：“好哇！”
万俟朝求饶：“我错了！”
温暮松开了手，继续往后看。
万俟朝指着一张照片说：“这张照片，你猜我是怎么拿到的？”
温暮看过去：“对啊，这是MZ五周年年会的照片啊！没有发在网上！”
“当时你不是搞了一个粉丝活动嘛，中奖粉丝可以去年会，我花钱请了一个粉丝，帮我拍照。”万俟朝说。
温暮无语了：“你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！”
“那是！”万俟朝还挺骄傲。
“那你怎么不敢自己来见我？”温暮说。
万俟朝说：“心里没底啊！”
温暮摸着他的脸：“现在呢？”
“特别有底，暮暮超爱我！”万俟朝骄傲！
温暮推开他的脑袋：“美得你！”
万俟朝亲了亲他的手。
温暮又看见一张令他印象深刻的照片。
“这张也是你花钱搞来的？”温暮指着问。
万俟朝看过去：“哦，这张不是，这张是高璃给我的。”
“嗯？你之前不是和她没有联系？”温暮疑惑。
“嗯，她去年给我的。”万俟朝点点头。
“她总偷拍我丑照！”温暮咬牙，“你真没给钱？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！”
万俟朝摇摇头：“她没要我的钱啊。”
“所以是……人情？”温暮猜测。
万俟朝缓缓点头：“她和孔钰第一次私下见面，是我促成的。”
“好好好！”温暮鼓掌。
“她不让我告诉你的，你可别找她。”万俟朝担心地说。
“嗯，不会去杀了她的。”温暮说。
万俟朝点点头。
照片看完了，两人离开，回到了家。
“你这又是暗恋日记又是照片的，和我对比明显啊！”温暮再三想过之后说。
这一对比，搞得他这些年好像啥也没干过一样。
“只要你是爱我的，就够了。”万俟朝说。
温暮说：“这么容易满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