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说:其实,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,我爸爸好像能猜到我们之间的事,就是故意假装不知道,可是我妈妈却一直张罗着要给我介绍对象,我要是硬把你领回家,那贝贝怎么办?墨溪和雪晴也一样吧!她们两个的家离得那么近,除非你谁都不娶,我们也谁都不嫁,要不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!
我说:让你们没名没份的跟着我,我的心里很纠结,总是有一种负罪感。
乌兰把我的头抱在怀里说:怎么没名没份,我们不是办过婚礼吗,只不过就是少了一张证而已。再说,我们哪一个不是自愿的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所以我们鱼和熊掌都不要,就偏偏看中了你这个大猪蹄子,既然我们都捧着你这一个猪蹄不撒手,那就一起承担选择的代价吧!
躺在乌兰腿上,看着眼前的一对丰盈饱满,我说:猪蹄配奶牛,这营养是不是都过剩了!
乌兰一俯身压住了我的脸说:我捂死你!
下午一上班,我和乌兰就来到项目工地,布和旗长安排送蒙古包的人已经到了,我们指定好安装地点,大家就忙碌起来。
因为要存放水果蔬菜,所以要首先清除积雪,然后再铺上一层草垫子用来防冻。我和乌兰下午就是要盯好这件事,所以我也拿着铁锹和大家一起干起来。今天的阳光很好,身体再活动开,也就不觉得冷了。
当地面被清理出来,我们也都累得头顶冒汗,升起阵阵白烟,乌兰把我摘掉的皮帽子迅速给我扣回来,点着我的鼻子说:你不怕感冒啊!亲昵的举动引得大伙一阵哄笑。乌兰自己也笑了,大方的说:我心疼自家弟弟有什么好笑的,大家喝碗热奶茶抓紧干,如果能赶在天黑前完成,我乌兰就请大家喝酒!
这些蒙古汉子哪能抵得住美酒的诱惑,呜嗷喊着就几个人一伙开始配合默契的支起帐篷。
我指着裸露的地面说:我们选的这块地,就是沙地,而且粗沙砾多,地表坚硬,适合搞建筑却不适合长草,你看这草又细又弱,还稀稀落落的,要想改造成合格的牧场,还真得费好大一番功夫啊!
乌兰说:当初你坚持这么选择,一定是有把握吧!
我说:我的把握是画境里有的是饲料供应,所以不想和牧民争地;另一方面是我们牧区把狼和狐狸等野物打得太狠了,结果现在是老鼠和野兔横行,草场沙化严重,如果任由这种局面继续下去,那以后我们就看不到草原了!所以必须探索出草场恢复和改良的办法来,不管有没有把握,这件事情都必须得干。
乌兰看着我说:不愧是我乌兰相中的男人,我支持你!具体打算怎么做,要我怎么配合?
我说:这方面我是外行,但也无外乎从牧草品种改良和土地改造、干旱治理这三个方面入手,牧草品种改良我打算把林芳姐请过来,对了,林芳是我在兴安岭采风的时候认识的一位林场技术员兼团委书记,我给她画过像,她应该能进到画境里来,我们在画境模拟出沙地,然后让林芳在这种环境里搞研究,我想她一定可以选育出优良的牧草品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