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儒恺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,“正因为上次败得太惨了,他们才急于想扳回一局吧。我想,那些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。别忘了,利益的诱惑足以让人丧失理智,不顾一切地不断冒险。”
“假如他们真这么想的,行事手段应该更加隐蔽才对啊!毕竟已经有过一次教训,还采用同样套路,难道是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?”
徐儒恺微微眯起眼睛,像是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手的模样,缓缓说道:“他们确实会更隐蔽,但万变不离其宗。上次‘毒稿’事件,利用的就是我们对合作方的信任漏洞。这一次,他们连招呼都没打,就把知意和梦延带走,美名其曰是为了谈合作,依我看,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通知。”
文安澜心中一凛,她意识到徐儒恺所言极是。
“照你这么说,我们现在是被强逼着上了他们的‘贼船’,根本没得选了?”
“从表面看是这样,但我们可以化被动为主动。既然他们想以谈合作之名行不轨之事,那我们就将计就计,答应他们的邀约。”
文安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“直接答应?那不是要公司全体员工间接帮他们制毒?”
徐儒恺连忙摆手,“还记得宋宇辰那件事吗?他当初还是暗中渗入的,都没有把我们击垮。这一次,译云堂而皇之地明火执仗,连最基本的遮掩都省去了,毫无顾忌地展露獠牙,由此可见他们吞天噬地的野心。这种局势下,我们唯有以身入局,才能更好的摸清他们的谋划。”
“看来我们这次确实是没得选了!”
文安澜垂眸,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,试图掩盖住眼底那深深的落寞 ,可声音里还是透着几分无力与不甘。
徐儒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,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和疼惜,诚挚地说道:“你为我承受过的那些伤害,我可都一一记在心里呢。现在也该由我来保护你了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临阵脱逃的。”
望着徐儒恺宽大且骨节分明的手掌,那掌心的温度仿佛顺着皮肤直抵心底,文安澜的心猛地颤了一下,嘴唇微张,轻声问道:“怎么突然说这些呀 ?”
徐儒恺看着文安澜的眼睛,深情地说:“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独自承受这一切,我想让你知道,你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文安澜的脸颊微微泛红,她低下头,轻声说:“你突然这样,我都不习惯了。”
徐儒恺轻轻抬起文安澜的下巴,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从现在起,你得慢慢习惯,因为我会一直这样。”
文安澜的脸更红了,她微微别过头,假装听不懂徐儒恺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