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噩梦里的人没打算放过他。
很快门窗都被关紧了,房间里燃起了奇怪的香。
云南桑没有完全丧失意识,但是身体确实失去了控制。
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人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尽,像观赏货物一般,上下其手,嘴里还不时说着污言秽语。
“果然了,云二公子的阳气不足啊。”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后响起。接着一只手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摸去,还狠狠掐了一把。
云南桑屈辱极了,眼泪大颗大颗滴落下来。
但是好似他越流泪,那几人就越加兴奋。
后面的事情,云南桑一点儿也不想回忆。
太羞耻。而且,他居然体验到了隐隐的快感。这比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还羞耻百倍。
等他好起来,他一定要把这几个人找出来,千刀万剐。
可惜了,云南桑不会再见到他们。几个人得手之后,就找云山复命,领了巨额报酬,遁走他乡。
他们本来很抗拒这种事情,虽然他们是男女通吃的小倌儿,但是以云南桑的姿色还不足以让他们如此牺牲。奈何云山给的实在多,而且还给了不伤害身子的迷情香。
不仅如此,云山还答应给他们赎身。能过正常的日子,谁也不想流落风尘。所以他们接了,忍着恶心也把事情办成了,只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抹掉心里阴影。好在,下半辈子有了指望。值了。
而另一边,蒙着面的云博予被从山庄里抬了出来,放在马车上。
马车一路前行,直到距离城门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才停下来。
随后,云博予被扔下车,孤零零地站在黑夜中,双眼被黑布蒙住,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似乎听到了马车逐渐远去的声音,但又不太确定是否有人还在附近监视着自己。
云博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生怕自己会触动什么机关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长时间保持站立姿势让他的双腿渐渐变得麻木,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最终,云博予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摸索着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。周围一片寂静,空无一人。四周非常黑暗,只有微弱的月光洒下,勉强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