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站在门口,撇着嘴讽刺道:“哼,有钱了不起啊!结婚摆这么大的阵仗,看你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!”
秦淮茹低头洗衣服,默默不语,心里却充满了妒忌:“凭什么人家就能嫁个好男人过上好日子,我却摊上这么个烂摊子!”
另一边,许大茂家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。
自从许大茂被器材砸成了傻子,他整天痴痴呆呆,口齿不清,还总是发出莫名其妙的笑声。
娄晓娥站在门口,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,气得咬牙切齿:“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废物!”
厂里也传来消息,准备以身体状况为由辞退许大茂。
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,让本就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。
娄晓娥听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,眼泪哗哗直流:“日子没法过了!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许大茂却浑然不知,只是傻笑着:“晓娥,咱们晚上吃肉,好不好?”
娄晓娥听了更是怒火中烧,一把将手里的碗摔到地上:“吃肉?吃肉?你告诉我,拿什么吃!你个废物!”
院子里的人听到声音,纷纷围过来,指指点点。
有人摇头叹气:“这许大茂真是活该,平时嘴那么损,现在看看,真是报应。”也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娄晓娥这下可要后悔了,摊上这么个祸害。”
而聋老太却一边摇头一边小声说道:“哎,这一家子也太可怜了,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废了。”
傻柱虚弱地躺在牛棚里,听到这些议论,心里复杂无比。他低声喃喃道:“许大茂这下完了,可我呢?我比他又好到哪去?”。
贾家,棒梗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,但仍时不时地发作,狂躁地摔东西,满屋子乱跑,甚至把秦淮茹好不容易买回来的几个窝窝头踩得稀巴烂。
秦淮茹一边捡着碎屑,一边叹着气:“棒梗,妈知道你难受,可咱们家真是没办法了。”
贾张氏坐在炕上,手里拿着一只半截的干窝头,满脸嫌弃地嚷嚷:“你当妈的还知道没办法?整天就知道窝窝头,连块肉都不给棒梗买,这么过日子干嘛!”
“秦淮茹,你干脆别回来了,回厂里住去!”
秦淮茹听着这话,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,沉闷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