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大爷,别问了,快找人把我送到医院,还有通知一下我爸妈,让他们带钱去医院!”
“好的好的,我马上去找人。”
面对这样的紧急情况,阎埠贵也没再考虑自己的利益。
他回到四合院叫了两个年轻人,并借来一辆平板车,把许大茂送到了医院。
许富贵夫妇到达医院时,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。
见到病床上的许大茂,许母不禁上前痛哭失声:“我的儿啊,究竟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人将你折磨成这般模样?”
许富贵则显得异常焦虑地追问:“大夫,您看我孩子将来是否还有恢复走路的可能?”
医生回应说:“手术还算顺利,只要休养得宜,令郎应当能够再度站立起来。”
听罢此言,许富贵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
送走了医生,许富贵转头问儿子:“儿子,这是怎么回事,又是谁下的手?”
“是娄家!”
“你说什么?你与娄家有何新仇旧恨?”
许大茂与李怀德联手对抗娄家的事情,许富贵此前竟毫不知情。
面对父亲的问题,许大茂未作隐瞒,坦诚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许富贵听了长长叹了口气:“你这又是何苦呢,世人或许都能对娄家反目无情,但唯独你不行。
你曾是娄家的一份子,现在转身出卖他们,只让人瞧见你的无信无义。往后谁又会信得过你,重用你,你的前途恐就此停滞了。”
“爹,我知道错了,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许富贵沉思片刻,道:“如今之计,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。娄家已经跑路,你便是找上门去也奈何不得。不如就安心养伤,待风平浪静后再复出也不迟。”
“那我还能得到提拔吗?”
原计划通过娄家事件拉拢纠察队的关系,进而加入纠察队并谋得一官半职的打算如今成了泡影。
于是许大茂又打起了轧钢厂的主意,思索是否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许富贵考虑一番后说道:“你等伤势康复后,可去找李厂长当面谢罪,态度务必诚恳,以求得他的原谅。”
“啊?他还会用我?”
“试试无妨。如今你的声誉已经扫地,不可再换门投户。你身背李怀德所给的标签,换了主子依旧被视为李怀德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