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提议得到刘海中的接受,然而他未预见到如今的月付十元在未来将变得微不足道,当自己行动不便之时,这点款项几乎不值一提。
随着两家的分立,刘光天很快独自申请了一个户籍。
接连遭受两子反目的打击,刘海中先是对刘光福施以拳脚发泄怒火。
刘光福此刻无人可以庇护他,成为了父怒的唯一受体。
刘光福被痛打得嚎啕大哭,悲惨至极。
周围的邻居们听说了这件事,纷纷摇头叹息。阎埠贵评论道:“这老刘怕是连最后一子也赶出去了。”
阎大妈点点头说:“我也这么认为。光福年纪尚小,等找到工作了,也会离家外出。”
只是这件事与其他人无关,所以没人去劝说。
刘海中一度非常失落,后来才慢慢恢复。
但这件事对何雨柱的影响不大,他在报复完之后,便不再关注。
他现在一心扑在新房子上,常常忙到深夜才回家。
新房子的施工进展十分顺利,比预估的工期提前了半个月左右。
两个月后,王主任来到工地。
看到即将完工的房子,她满意地说道:“不错,确实花的钱不多,房子就建成了。”
何雨柱回答:“确实花的钱不多,不过外面还欠了一笔债务。等还清了这些债,赚的钱也不多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本来也没指望赚大钱,只要不亏本就行,公司的目标就算达到了。”
成立这家城建公司的目的,主要是为了解决两条问题:一是安置街道上大量的闲散人员,二是缓解居民的住房难题。
如今何雨柱圆满地达成了这两个目标,只要公司不亏本,王主任就很满意。
王主任接着说:“现在每天都有人来询问房子何时出售、一套多少钱,是否可以公布价格了?”
“可以了,先统计一下有意购买的人数,再决定如何出售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不久,街道公布了房子的价格:一套1200元,不容讨价还价。
这个价格让阎埠贵兴奋不已,因为他在建房前就预订了两套,当时的价格仅为每套800元。
也就是说,他几乎没费力气就多赚了800元,免费获得了一套房!
刚兴奋没多久,阎埠贵又遗憾地说:“哎呀,我当时要是多订几套就好了,我们就可以发财了!”
阎大妈瞪了他一眼,说:“你这是异想天开,你哪有那么多钱?现在这两套都需要交800元,你从哪儿找钱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