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直接羞辱，关键在于它能在道义和公众舆论上压垮孔鱼！
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实质损害时，这些动作只是被认作一种无聊之举；但一旦真正造成了损害，天下人都只可能说：“孔鱼自作自受”
。
看着台上孔鱼、程远、陈平三人愈发窘迫的样子， ** 大笑。
这场仪式显得无比尴尬。
这就是他要的效果。
市民们都沉默不语，互相间交换眼神，那目光中的含义——显而易见：
虽然孔鱼的德性有瑕疵，但他毕竟是文化馆馆长。
孩子们读书的事还要靠这里，大家都不敢骂脏话。
但是……
大家鄙视他！
眼看仪式都要进行不下去了，程远想找点话说，但他看到台下群众的眼神后，又觉得自己该说什么都多余！
流言可怕啊！制造一个流言轻而易举，辟谣却难上加难！
坐在酒吧楼上的柳青摇了摇头：“还是要让这个仪式继续下去。
文化馆的开馆礼，孔鱼随意，儒家随意，但不能让人觉得太小瞧图书馆。”
说到这，嬴锋笑着附和：“老师，我看十八弟该出场了。”
果然，在街道尽头，出现了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，伴随着二十名警员护卫缓缓而来，带队的是城管监督队伍的明星成员赵星。
可能是偶然疏忽或刻意安排，这些最初的监督队成员居然依旧保留警察编制！今日穿制服亮相，并无违法制度。
“大秦十八公子驾临！”
“赵辉公子贺文化馆开馆，带来贺礼！”
“纯金奖装的《诗经》《尚书》两本！”
“经典古籍典藏版总计512部！”
“墨家纸张制作图书1.2万册！”
“少儿读物一万套！”
“新馆开放，盛况空前！”
一句句嘹亮喊声顿时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。
一直微笑着的 ** 此刻也面露凝滞！
赵辉？！
他怎么会来？
如此重大的礼物，瞬间提升了文化的分量？
不仅是 ** ，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。
图书馆开幕竟然还邀请到了公子？而且是这么重量级的礼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