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贞洁对女人的意义了。
这几天郝晓蕾把自己关在屋里,整整三天了,除了上厕所,就再也没走出过自己的屋子。
父亲的这句话点醒了她,也伤到的了她。
她真的受伤了,心被伤的千疮百孔。
她累了,累的连走出屋门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绝望了,曾经以为可以有个美满的家庭,可是被她自己无情的摧毁了。
人要脸,树要皮,电线杆子还得要点水泥。
可是她脸也没了,皮也扒了,还剩下什么?
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?
为了父母吗?
有个这样的闺女,父母也跟着丢人吧?
他们能在村子里抬起头来吗?
谁会愿意有这么一个破鞋闺女?
自己活着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家人?
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吧?
死者为大,应该没人会辱骂一个还知道羞愤自杀的女人···
死了应该就没人再为难父母了吧?
自己还有弟弟妹妹,自己不要脸,可是他们还得活人呀?
“我是不是该死?”
“或许是的,我确实该死。”
想到这里,郝晓蕾忽然下定了决心!
“我自己丢的人,我自己找回来!”
“死!”
打定了主意,郝晓蕾就坐起身子来。
三天的不吃不喝,已经消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,连坐起身子都这么费劲。
农村的女孩,生活简单而质朴,没有城市里的姑娘们那样琳琅满目的化妆品。
那张略显陈旧的木质桌子上,摆放着仅有的两件物品: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以及一把做工精巧的木梳。
她挣扎着缓缓地下了床,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了桌前,然后轻轻地坐了下来。
面对着眼前那面镜子,郝晓蕾凝视着镜中的自己。
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无比憔悴,双眼布满血丝,黑眼圈也清晰可见。
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神如今变得黯淡无光,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。
看到这副模样,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凄楚而无奈的笑容。
笑容中包含着无尽的苦涩与辛酸,也有对命运不公的自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