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那口子,我那天回去就骂了她,小马,小马他现在也不敢了,隔壁乔老师,我也已经说过她了,她最近应该没再找你麻烦,就是北晨,北晨他就更不敢了,其实他那个人就是脾气不好,人真的是不坏。”
说到萧北晨,老头底气就不足了,一个脾气不好,人再好有个屁用,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兵呢,该帮还是得帮啊。
“你前阵子刚来,我们之间了解的还不深,闹出了些误会,现在我们都改了,之前的事情保证不会再发生,你看你....要不就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留下来?”
周川看他说的口水都要干了,又好心的给他倒了杯凉白开:“老头挺能说的呀,来,喝点水。”
杨老头被弄的颓丧不已,感觉自己说了半天,人家压根就当他是放屁,他喝了一口水,直接摊牌:“算了,我也不绕弯子了,周同志,你怎么样才能留下来,条件你尽管提。”
周川悠然自得的坐着:“我就一个乡下人,也没念过书,嘴巴也不大会说话,孩子在我手里八成是学不到好,你们还是找别人,我上次去隔壁村,人家村里就有很多闲的没事干的农村妇女,你们只要放出风声,保准她们抢着干。”
杨老头一听就直摆手:“不行不行,那帮人家里都有孩子,离这又近,每次都偷粮食回家给自己孩子吃,之前就被逮着过好几回,这样的人坚决不能要。”
周川还是头一次听说,不过想想也能明白:“怪不得呢,”怪不得当初马政委会把这好事介绍给她,原来是真没人了,
“实在不行,你们就找对面家属院的,觉得上下级避讳,那就避开直接下属不就行了?办法总比困难多,你们再琢磨琢磨,肯定能行的。”
“唉!”杨老头真是没辙了,“北晨那脾气.....没人愿意,周川同志,你也别出主意了,要是能有好办法,我还能在这求你?”
杨老头这话一说,索性就放开了,他指着自己的老脸,“你就给老头一个面子,人孩子爹求到我头上,我总不能看他老婆没了,亲儿子也不要他......”那不就妻离子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