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能想到此处,足见御敌之能!”
“呵呵呵,侍郎说笑了。”
“此计乃臧长史临行前所说。”
“我无非是依计行事罢了。”
“若论武艺,我易琼自然当仁不让,不过这定谋画策,我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“嗯,将军不必如此。”
“我与将军年岁相仿,可无论是武艺还是谋略,皆一无所长。”
“若不是常年跟随父亲驻守雍州,今日亦不敢来此造次啊。”
“呵呵呵,侍郎过谦了。”
二人相对而坐,吃着清茶。
“不知酂城中有多少人马?”
“尚有步足一万,马匹四千。”
“嗯......还是少了些。”
“父亲已分兵五千至阴县。”
“虽说阴县距酂城不远,但义城距此处更近。”
“若酂城不破,北军定会伺机偷袭别处。”
易琼和柳元举来到了墙上的布防舆图前,只见柳元举朝着舆图上距离酂城不远的地方点了点。
“哦?郎君之意,索虏会偷袭阴县?”
“元举此来,亦是要告之将军,酂城和阴县二地,要南北连结,方可为御敌屏障。”
“雍州蛮兵皆在父亲麾下,他们虽属家兵,但各各骁勇非常。”
“据斥候奏报,索虏已在义城再次集结,若我没猜错,他们不日便会佯攻酂城,而其志必在阴县!”
“既如此,柳将军可曾奏报于豫章王?”
“呵呵呵,将军说笑了。”
“雍州刺史、郢州刺史,彼此不为节度。”
“况且豫章王还小,能来雍州支援,恐怕是府中老臣极力劝谏所致。”
“至于其他,已和战事无关了。”
“父亲说过,我柳氏一族应世代守护雍州,至于朝臣争斗,绝不会参与。”
“只是父亲刚刚赶赴扶风郡镇守,那豫章王便闯入了宁蛮校尉府,名为坐镇支援,可他争功之心,已是人人皆知了。”
“呵呵呵,如此反客为主,我还真是第一次见。”
柳元举摇了摇头。
“看来两军交战,只能靠我们自己了!”
“报!”
“报二位将军,义城外,发现索虏骑兵!”
易琼和柳元举几乎同时转身,看着来报的士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