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邦”地一声,回头撞上了紧闭的木门。
又是被瓦片砸,又是撞门连自己房间都进不了的,宁烟是真的火大了。
她板着脸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严昼打定主意刨根问底,“没有回答我你还想休息?谁给你的胆子?”
宁烟问:“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?怎么回答你才会满意?是要我发誓以后安安分分当个炉鼎,接受自己的命运。还是要我现在就和那个人断了联系?”
“可是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,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,你没有听,因为我身份低微,就是个炉鼎,哪怕我有一百张嘴解释,你也不会信一句。”
“你说我不愿意当炉鼎,自甘堕落。你却不曾听过我的辩解,先入为主,把我彻底形容成你臆想的模样。到底是我自甘堕落,还是你从来就没想把我当成过一个人呢?”
她痛的忍不住流眼泪,一边流泪一边自顾自说:
“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欺负我了。”
“可我是人,我也会疼。如果有选择,没有人会甘愿成为一个卑贱的,人人可欺的炉鼎。”
“我也想修炼,我也想独立,我想堂堂正正的挺直脊背站在众人眼前,不需要做低附小,不需要忍气吞声,就能和你们并肩而立。”
“可我没得选。我们都没得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