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,红衣女颤着声,柔弱发抖道:“姐姐!你终于来了,妹妹好害怕,他刚才对人家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要是没有你,妹妹就……”
红衣女子又把脑袋埋在她颈窝,看似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小声抽泣着,好不惹人怜惜。
也是个可怜的女子,孤身一人流落掩女镇,还被镇长儿子这样对待,若非她来的及时,说不定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。
想起方才躲过的动作,宁烟心头难得愧疚,伸手回抱住她,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后背。
宁烟安慰道,“别怕别怕,我来了。我叫宁烟,你叫什么名字?怎么称呼?”
红衣女子抽噎道:“我,我……没有名字。”
“没有名字?”
红衣女子凄切道:“是的,妹妹身为奴籍,大户人家都唤我贱名丹苟,可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