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事?”木丘山面色如常,声音却出乎意料的带着颤抖,是无法遮掩的担忧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姒苒月一阵后怕的拍着心口,此时杨推官已经隔着手帕将匕首和信都拿了下来,桌上垫张纸放了上去,用随身携带的验毒工具检查了一遍。
“没毒。”
杨推官说完就让开了位置,让大家能看清桌上展开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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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戏台博众笑,垂延美色掷千金。
脂粉不掩天资容,呼气若兰眉含羞。
扶持郎君为富甲,挥金如土把命丧。
如若历史能重来,幕布拉开各一方。
故人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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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感觉满纸哀怨。”姒苒月搓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记得那个坊主确实长了一副好皮相,莫非是因爱生恨?”韩县令轻敲桌案,抬头对着杨推官招手:“走!咱们去再去会会那个金坊主。”
金坊主,洛都,莫非是?不对,哪有这么巧的事。姒苒月晃晃脑袋,打消不切实际的想法,眼看着桌上信纸被杨推官收起来,一拍脑门:“哎哎哎,我还没誊写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