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丘山带着几个官差匆匆赶来,一眼看到傻站在树下,呆若木鸡的宫宁安,不远处地上躺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。
找了一圈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,木丘山急了,也顾不得遮掩,或者就是不打算遮掩了,踏地无痕,如一阵风瞬间就到了宫宁安跟前。
上位者的气场倏地张开,急切的连声音都高了八度:“宫宁安,冉清风人呢!”
宫宁安被吼的一下子就回过神,但还是有些懵,满脑子都是姒苒月临走时留下的话,和那连女子见了都心动的笑容,脸上登时升起两朵红云。
不能暴露清风是非人。
“不不不不,不知道啊。”她结结巴巴说完,就恨不能时间倒退回去,她怎么关键时刻还结巴了,这不明摆着骗人吗。
宫宁安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看向一旁的花花草草,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,没看见的装傻到底的神情。
木丘山面沉似水,静静盯了宫宁安三秒,直接拂袖离开。
宫宁安动了动僵硬的手脚,刚刚有那么一瞬间,她感觉要挨揍了,紧张的低着头跟在官差后面,不敢去看走在最前面的木丘山。
桃香巷,姒苒月如一阵风钻进闺房,一阵细细簌簌后,换了一套干净的黑色翻领金色绣纹的长袍,脚蹬云纹长靴,赫然是个俊俏小公子。
身上背着包袱,姒苒月悄无声息的到了后院。
赵车夫似乎早有预感,穿戴整齐的坐在房间里,待姒苒月一冒头,就带着人到了马厩,马车洗刷得焕然一新,里面甚至还提前预备了几包点心。
姒苒月震惊过后刚想问什么,但转念一想,时间不等人,甭管什么问题,先逃出去再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