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子这段话说的句句带请,可语气半分客气的意思都没有,话一说完就径直去了楼上,而大堂在红衣女子离开后立刻恢复歌舞升平。
一晃时间来到三日后。
将小离衣不解带照顾宫宁安,终于在第三日的清晨,宫宁安醒了过来,只是身体太过虚弱,连说话睁眼都没力气,只能闭着眼晕乎乎的听将小离絮絮叨叨这一路的事情。
“所以……这是哪?”宫宁安蓄力良久,才缓缓说出这么几个字。
将小离抹了把自己胡子拉碴的脸,眼神躲闪,心虚的小声说:“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,只知道这家酒楼门匾上书拨云二字。”
说完小心打量床上的人,宫宁安正满脸欲言又止的盯着将小离。
“噢对了,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唱戏的怪女人。”将小离皱着眉仔细回想,张了张口,犹豫半天还是没好意思唱出来。
“哟,怎么,奴家的小曲儿就这么上不得台面?”面具人走进来,操着雌雄莫辨的声音,阴阳怪气道。
“元贵别胡闹了,今天二当家回来,点名要吃蟹粉包子、你。”红衣女子话还没说完,就见被叫做元贵的面具人从怀里掏出半尺长的银针,狠狠的扎了自己屁股一下,随即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房间中。
宫宁安和将小离瞠目结舌,红衣女子见怪不怪,似笑非笑打量着两个人,突然几个瞬步贴近宫宁安,将小离一把拉过不离身的剑,直指红衣女子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