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仵作直接扑通跪下,不敢抬头。
“在这吃?恩?”
“不、不在这,那什么,现在就走,我现在就去吃早饭。”姒苒月将馒头藏在身后,嘿嘿傻乐的绕开姬慕月往门外走,一只脚刚迈出去,心虚的回身,扒着门框小声问:“那个,去哪吃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觉得那个仵作怎么样?”姬慕月看着身旁头都快埋地底的人,出声打破这一室静寂。
“啊。”姒苒月依旧低着头,不敢看姬慕月的眼睛,“那个仵作啊,前任仵作走的早,他只学了个半斤八两,没什么见识,再加上这地方就他一个仵作,有些自大了。”
“觉得孺子可教?”
“李仵作还挺好学的,昨天他分析胃部情况,跟我去分析的结果差不多,还是有点能力的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二次检查的?”
“天刚亮、”姒苒月顺口一说,登时感觉不妙,赶忙找补:“就刚才,刚查完你就来了。”
姬慕月冷哼一声没说话,翻阅昨日整理的案卷,如同自言自语般念叨:“咽喉部有烟灰炭末,胃部没有,头骨有裂痕,怀疑是钝器击打,生前烧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