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没报官,那你妻子又是如何被送进了天牢,成了死囚?”
孙不二无奈道:“我打了她一顿后,气消了大半,后来想了想,换做我是她,恐怕也是没有办法,碰到那种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,除了忍气吞声外,又怎敢反抗?
说起来,也是我起了贪心,惦记了人家的美色,引狼入室才有了这么一桩祸事。
我们这种庄户人家,碰到这种祸事,也就只能自认倒霉,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,哪敢往外声张。”
“那你妻子,又是怎么进来的?”
孙不二面露惭愧之色,“这是后来的事情了。我虽知道这事怨不得我媳妇,但发生这种事心里也确实不痛快。
有一天我喝多了酒,对她拳打脚踢破口大骂,骂她不要脸,骂她不守妇道。
声音大了些,恰好那天有官差来村子里收税被他们听了去,然后他们二话不说便把我媳妇给绑走了。”
说着,孙不二再次哭了起来,“我没本事,我不是男人,我心里对她有气,但也知道这不是她的错。
大人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打她骂她只是想心里出出气舒服些,真的没想让她去死啊!”
宋玄转头看向牢房外听得认真的叶典史,道:“抓孙刘氏的官差,是你的人?”
叶典史摇头,“是李通判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