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个杜荷给你的印象很差啊？”
两人走远了一段距离后，陈牧才轻笑着低声开口。
长乐公主想给陈牧翻个白眼，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来，实在是每次看到陈牧的时候，她翻出去的白眼总会失去本身的意思，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，甚至还会让陈牧逗她逗的更厉害。
“怎么说呢？杜荷这个人的能力是有的，但唯独他的性子太过于暴虐，易怒，因为这个性子，他已经得罪了太多太多的人，以前杜相留下来的那点儿人情关系，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快要被他给耗完了，若非阿耶见他们家着实难过，而且杜相以前与国有功的话，杜荷早就被遣送了。”
陈牧双眼闪烁，关于性子暴虐这件事儿，史书上确实有记载，但陈牧却仍然想不通，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杜荷会成为城阳公主的驸马？
最主要的是……若真的如此，李承乾又是怎么看上这货的？
且不说城阳公主以后是不是会失宠，作为长孙皇后的孩子，城阳公主失宠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，而且李世民对于城阳公主的纵容度也是超乎寻常的，史书记载，杜荷谋反证据确凿，杜荷被赐死，城阳公主却不但没事儿，还被下嫁给了另一位青年俊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