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君王被抓了,太子年幼才六岁,实在难当大任,几个党派为了利益互相争斗,竟无一人想要救回他们的主君。”
叶绮笙思索了一下,问道:“裴将军呢?那边有什么计划吗?”
“澧王又下了几道金令命他即刻回朝,都被他以伤病推挡回去。”
顾毅沉吟道:“将士们也不傻,都清楚朝廷对他们的态度,和百涛国打了这么几年的仗,军中粮饷补给,绝大部分都来源于裴家二公子,朝廷那边供给的份额,甚至达不到十分。
众人本就不满已久,眼下又见朝廷步步进逼裴将军,独立的呼声越来越高,都不想再为朝廷效力了。”
对于裴家军的反应,叶绮笙简直不能太理解,义愤填膺道:“那不是!要想马跑路,又不想给马吃草,还千方百计地压着领头的马,这谁乐意给他干呢?!裴将军就该听众人的意见,直接炒了那澧王的鱿鱼!”
“炒鱿鱼?”顾毅没听懂这梗,问道:“鱿鱼是何物?……跟澧王有什么关系?”
叶绮笙张口想要解释,但话到了嘴边,还是嫌太浪费口舌直接忽略了顾毅的问题,直接对旁边的拉斐尔道:“拉斐尔,我们明天就出去找裴将军吧!澧王都逼到这份上了,他要是还不反,以后我再也不要跟他们做生意了,省得白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