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也不等缪少兰的回应,他扭头疾步走到门外,对着外边的人喝道:“你们还对她客气什么!她早已不是宋家小姐,速速押她回房锁好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她出来,否则将永久逐出宋家!”
这话可谓不严重,外边的下人正头疼着该怎么拿捏分寸,宋阙最后那句话正好卸了他们的顾虑,当即三下五除二地将宋茵茵捆绑了起来。
宋茵茵被关在房中这么些天,原本就气恨交加,这会被人当犯人一样绑起来,顿时气得头顶冒烟,冲着宋阙破口大骂道:“宋阙!你竟然敢这么对我,我可是宋家唯一的嫡千金,你也不怕以后下黄泉无颜面对爹娘!”
宋阙重重地哼了一声,冷声道:“无颜面对爹娘的是你!你也不看看你之前都做了什么,哪一件不是厚颜无耻败坏门风的丑事!?宋家出了你这样的混账,简直是奇耻大辱!”
“我是奇耻大辱?!”宋茵茵一字一顿地念着话,面目忽然变得无比狰狞,怒吼道:“那你呢?!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?!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接近荀流,明面是尊重荀流,实际根本就是你也爱上了荀流,对他有了不该有的龌龊心思!你不希望我抢了你心爱的男人,才会枉顾手足情谊囚禁我,还要将我送去尼姑庵削发为尼!”
在场的其他人都被她的惊世骇论吓一大跳,无数诧异的视线唰地望向宋阙。
宋阙这下给气的,脸都要绿了,咬牙切齿道:“你简直一派胡言!宋茵茵,我看你不只失心疯了,连脑子都出了问题!你们也别押她回房了,直接送去水月静庵,即刻削发为尼!”
宋茵茵双目圆瞠,还想再说些什么,就被旁边的一个下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,旁边人见了,不知谁从哪里找了块臭抹布,一把塞住了她的嘴巴。
宋茵茵被那抹布熏得快要吐出来了,眼泪大把大把地滚下来,她挣扎着想扑向宋阙,但就她那四肢不勤的柔弱胳膊,又哪里敌得过常年练武的家丁?不到片刻的功夫,便被人七手八脚地押走了,现场才总算恢复了先前的安静。